红旗谱观后感(一):
观看了《红旗谱》,个人觉得,梁斌确实写得不错。抛开意识形态的东西,这个做平还是很有叫人思索的东西的。
这个电影给人一个感觉是,很多富人的财富,原先从来都来的是血淋淋的,从他们的每一个毛孔上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电影中的冯兰池,霸占公地,逼死朱老巩和他的女儿,就是如此。
再一个,那就是为富不仁者,终究不会有好的结果。
冯兰池看到长大的虎子,即朱老忠回来后,估计他的心里也是凛然一激灵的。于是世仇就继续在演绎了。朱老忠的“黜退菜看两脚泥”,说到底,就是永不饶恕。呵呵,这个估计是富人们最为害怕的吧?
不是说所有的富人都该心神不宁,而是说,像冯兰池那样的,就就应永无宁日,让别人宛如噩梦一般跟随着他,直到有一天,让他彻底崩溃!
电影里面,贾相农开导朱老忠,叫子孙做官,未必是有用的道路,因为官事为地主阶级服务的。贾湘农还说,不除掉贪官污吏是不行的,不消灭土豪劣绅是不行的——只有除掉他们,穷人才会有好日子过。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
贾湘农帮着,把朱严两家的后人引上了革命的道路。
贾湘农为代表的...最终胜利了,这个胜利来之不易,来自于千百万劳动人民的极力支持。
电影和小说的结尾好像不太一样,我记得小说结尾在保二师学潮,电影结尾是大闹县政府,把收税的冯兰池弄得崩溃了,大家很高兴。
在陈忠实的《白鹿原》里面,似乎也有一节“交农事件”,也是因为税太重,农民不愿意种地了,拿着工具往县府衙扔,轰轰烈烈的。
劳动人民力量大,动作起来很可怕。呵呵。
人们一路走来的步履,的确艰难不容易。也有一个真理蕴含在《红旗谱》中:那里有压迫,那里有反抗!
红旗谱观后感(二):
《红旗谱》观后感
朱老星,喝滹沱河水长大的汉子,在就要被冯家的铡刀铡死的时候,还要用高吭的河北梆子大声唱“男爷们难得死得爽,阎王殿里闯一闯,那里来了红色的鬼。”冯贵堂的阴险狡诈和这粗犷的歌声比起来,是那么地渺小、龌龊。这就是电视连续剧《红旗谱》里的一个片段。
这个故事就发生在我的家乡,小说里的保定特委书记翟树功的家,离我们村也只有三里地。看着这些似曾相识的面孔,听着那熟悉的曲牌,仿佛把我带到了几十年前那滹沱河涌,千里堤绿的村庄。
伍老拔的儿子战死沙场,他却要为儿子吹一曲锁呐曲《状元归》,凄婉、悲壮,引我泪双流。他以儿子为穷人的利益而死为荣,为自己阶级利益而死无尚光荣。我小的时候,我们村的地主看我的眼色都总是发黑的,这跟武老跋为儿子吹《状元归》是一样的,都是出于各自的阶级感情。
我的家乡对人的称呼是这样的,年轻的时候的名字能够顺延,如朱老忠,年轻的时候能够叫大忠,老了就是老忠,有了子侄辈的,能够称他为老忠叔,要是老了就被称为老忠爷。那面面有个严老奶奶,她的神情语气就颇象我本家的老环奶奶。她为运涛和大贵送行时说的那句话在我们家乡也经常被人们提到“宁叫一人寒,不叫两人单。”这就是冀中平原的土地上的人民,就是这样的为人处事。
随着时间的消逝,高蠡暴动已成了县志里记载的历史事件,战争的硝烟早已散尽,阶级斗争也淡出人们的脑际。然而,高阳县的纺织品早被我的父兄送到了大江南北,蠡县的皮毛市场每一天的经营额就高达十五亿。这样的气魄与胆识,你不能不把它和大铡刀联系起来。
朱严两家世代解不开的冤仇并不是简单的个人恩怨,而是激烈的阶级斗争,是你死我活的政治矛盾,只有认识了这一点,代表着滹沱两岸农民利益的斗争才能从自发革命转变为自觉革命。一部《红旗谱》就是一部农民革命史,一部农民革命的成长史。
吴京安那紫红的脸庞,带着血丝的眼睛,还有他嘴里那句土匪语言,让你分不清哪个是朱老忠,谁才是吴京安。更值得一提的是,那个曾在《使命》中饰演一个公安局办公室主任的演员,把个恶霸地主冯老兰演得活了,他的一言一行颇象我们村的地主坏分子任唤章,如果没有这样的绿叶相配,单独的朱老忠也会逊色不少的,我向那位演员致敬。
可能是故事发生在我家乡的原因吧,我对剧中人物感觉个性亲切,那里面的每一个人物都能从我家乡,我们村里找到与之相应的人物原型。绿林出身的好汉李双泗分明就是我二哥,屏幕上的李双泗只身勇闯保定府,我却看到了我二哥驾着吉普车,手持着冲锋枪,腰间别着左轮手枪送他的朋友逃亡的镜头,燕赵所以多出慷慨悲歌之士不是偶然的。当年二哥为了让刚和他搞对象的二嫂放心,他毅然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谁说豪杰无情?
电视剧中的伴奏也十分地贴合家乡的特点,河北梆子曲牌,还有那阵阵笛声,或是梆笛或是曲笛,都是乡音。李双泗那能打双枪的女儿或许早已转世到我的邻村某家为女了吧?那她必须是个能织出锦秀的姑娘,相信她的感情也依然浪漫传奇,她的一妍一笑,离我们是那么地近,那样地亲切,我一向以为她就是我家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