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观后感

《36》经典观后感集_观后感_影片观后感_格言网

2020-12-28 23:46:52

观后感

公众号

《36》经典观后感集

《36》是一部由纳瓦彭·坦荣瓜塔纳利执导,Vajrasthira Koramit / Wanlop Rungkamjad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36》观后感(一):今年最大的願望就是 36 能在北京上映

這部影片在鹿特丹影展一共在影院里看了三遍

天才般的結構設置和雲淡風輕的敘事

是對數字時代人們易碎易逝情感的寫真

隨意咔嚓就能拍出一張照片

於是我們拍了太多面目模糊也記不起場景的數字片存在硬盤里

不知何年何月想起了才會去翻檢

導演 Nawapol Thamrongrattanarit 帶著伍迪·艾倫式的眼鏡

才思敏捷,出口成章,並且完全沒有任何 mmm, uh, well, you know

XJ = Xu Jia. NT = Nawapol Thamrongrattanarit.

Caution: contents are emotional!

XJ: How did you come up with the idea of this film?

T: I think it was six years ago, when I went to Berlin Film Festival and had to stay in a hostel, I noticed a message on bulletin board from someone to another person: “Alex, I left the memory at the counter.” From then on, I was inspired. I know that the word “memory” here is like a memory card, or something, but it just read memory. And yeah, that made me think that, we put our memory in digital storage, more and more. But that year, it just started: you just use a flash drive, like a quite small storage. I didn’t get any more idea about it.

Five years later, when I was looking at my hardware, I had got, like, six hard drives before I edited the video. And I took a lot of digital photos more and more. Now I think if the drive crashes, everything would disappear. You know, in times of digital photos, it’ll be gone forever. Lots of data, many files, many things will be gone. It’s like we can’t trust the digital equipment, digital device because like a drive, when it’s gone, it’s gone. That made me think about the story more and more.

o when I wanted to make a feature film, I wanted to make a film that I was involved very much, and I wanted to tell a story in my era, that means, the digital era. Thus I started this project. Because for me, I am a child of digital era, when we take a digital photo, it’s like, we don’t really remember anything – we just put our memory in the file: when you snap, you snap, but actually, you can’t remember anything, you just snap, snap, snap and snap. You keep everything in your hard drive and then you forget.

ometimes, when you look at a photo in your hard drive, you can’t remember why you took this photo. I think this is the way people remember things in digital era: we just take it and we don’t remember. Actually, sometimes, we can’t remember anything. We know we have a hard drive and we know we can keep it so we never check it and we actually can’t remember it. We record, but we don’t remember. This is our generation.

《36》观后感(二):失落於影像與信息之海的映後問答

(1)

去電影節看泰國很年輕的 Nawapol Thamrongrattanarit 以極低預算克難拍成的 “ 36 ”(中譯<愛情悄悄來過>),68 分鐘,得獎無數。原始片名取自舊式照相底片每卷可拍 36 格畫面,導演僅以 36個兼具記錄片也像是家庭錄像的鏡頭說了一個簡單而有餘味的故事。

女子擔任戡景一職,為尋找適當拍片地點與男子遇偶,他們聊得還算投緣,拍攝之餘把玩相機,無意識地合拍了照片,或許還一起去吃了點心……男子趁隙私下拷貝女子硬碟裡的影像……似乎兩人日後未再聯繫,又或許女子其實記得在無可計數的影像檔案之海曾經有過那麼一張合照……

兩年後女子的硬碟損傷,幾年下來所有工作與私人存檔的照片幾乎全毀,好不容易搶救回來的影像在電腦螢幕上卻如往事在人心上走過那樣留下一道有色的痕……

或許女子在這段期間曾想起過男子,又或許……終究她並不知道在這世間某個角落有人將那日經歷的畫面烙印在心……

(2)

映後座談導演回答觀眾提問,拍攝使用的機器是 Canon 單眼相機的錄影功能,可能只比我從電視購物買來的那台特惠機種高階一點,或者完全是同級品。實際拍攝時間花了 5 天,但前置準備費時 3 個月,估計後製時間……

當時我也舉手提問,想從投身影像創作的藝術家口中實際了解他們對理論的看法,但QA主持人沒點到我。查了節目單知道隔幾天另有一場,也有映後座談,我重新買票進場,然而影人因行程異動取消出席……遂覺得失落,當時我在現場一邊忙著舉手,一邊在心中反覆默誦,練習準備發言的咬字頓挫……

問題如下:

『使用相機攝影留念/人在現場的經驗/回憶中的影像,這是當代人文學者最喜歡討論的題材;我想請問導演,您認為您的觀眾如果對有關「我們身處的社會是一個影像社會」這類理論有一些涉獵,是否有助於從您的影片裡看到更多?還是根本就不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什麼「影像的哲學和社會學」反而比較好,不會干擾看電影的直觀感受?』

『……很不好意思,因為我預設您的答案是後者,所以或許您會想要跳過,若是這樣,懇請您允許我改提以下也是我感興趣的另一個假設性問題:』

(3)

『在您的影片裡,聲音部份主要是現場收錄的真實音,另外配上一些加深、引發情感共鳴的好聽音樂。但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在製作過程中,您與您的工作夥伴,或僅在你個人的內心裡,很可能曾經有過「不要加上那些好聽音樂,只要現場收錄的真實音」類似這樣的爭論?』

『很抱歉,我做了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假設,或許您壓根兒就沒考慮過只收錄真實音這種非專業的配製法,但如果我的假設不是完全沒有碰觸到具討論與爭辯價值的電影觀念,可不可以就「是否應該拿掉好聽音樂只保留真實音」這個想法,坦白您的意見。』

(4)

不知道有沒有可能我厚著臉皮把問題寫下來寄去什麼地方,或許電影節有個開放給一般觀眾的信箱,又或許熱心的工讀生收信後會轉給全職的企畫、聯絡組長……最終輾轉送達 Nawapol Thamrongrattanarit 手上?也許他忙於拍攝新作,暫且把看不懂的中文郵件擱在抽屜,也許他偶而會想起有這麼一封輾展寄來的信,也許幾年後他接手商業題材成為賣座導演,也許有天某位朋友幫他譯出信件內容……也許他始終未能回覆但是惦著……也許他從不放在心上……

http://blog.yam.com/ltxt

《36》观后感(三):36个瞬间 仿佛什么都没留下

1.第一个工作日是星期六

2.物业经理:联系Wilaiporn 女士

3.给它拍个照片 我们就可以反复看

4.那本她读的书 封面是一个没有门的房子

5.复制

6.这个地方有过去吗?

7.一直紫红色的鸟划过天空

8.偷

9.我不喜欢拍自己

10.如何

11.Paew阿姨做了很棒的蘑菇咖喱

12.Cham 实习的第一天是星期六

13.Karn以前喜欢在诊所前吃冰淇淋

14.地上始终还有一些维他命C

15.一共4697个文件

16.曾经

17.里面

18.想象

19.如果重来

20.寂静

21.在哪里

22.希望没遇到

23.一个男孩正在siphraya的诊所吃冰淇淋

24.冲洗

25.永久删除

26.Where 意味着什么

27.墙上的钟停止滴答

28.一个灰色的圈

29.一个朋友

30.正式

31.右手

32.站在哪里

33.我们一起拍照吧 天空很美

34.我爱今天的对话

35.远离

36.今天有雨

当紫红色的鸟飞过天空时,我习惯性地拿起相机,而你喜欢用眼去看,你让我别拍了,快看。

而鸟却飞走了 。

你告诉我用眼看,它更美,但我害怕美景转瞬即逝,只有拍下来才能使我满足。

硬盘坏了,工作生活的记录都不见了,无奈求助好友,她马上背出一个能修硬盘人的电话号码给我,她告诉我她曾喜欢过他,那轻描淡写的几个字背后又该有多少个独自悄悄内心波涛汹涌的夜晚。

记得当时不喜欢拍自己的你,某天却突然主动说天空很美,我们一起拍照吧,我们开心的争论着用谁的相机来拍比较好。

最后还是选了我的,你偷偷拷去的那张合照现在成了你的电脑屏保,但不知是哪一天你就那么自然的消失了,我找不到你了,你也没有主动联系我。

就像那些曾经和朋友快乐的聊天时光,现在甚至无法想起当年我们聊了些什么。照片丢失的刹那,记忆仿佛也被抹去。始终没有露过正脸的你仿佛从来没有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向别人提起你时,你的身份只是我的一个朋友。

或许就是那些即将开始最后却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暧昧才让我们更怀念,我们之间谁都没有对错,只是时差有问题。

《36》观后感(四):没被记录 就等于不曾存在吗?

在这个数字化时代 我们中很多人的记忆里被迫“退化” 我们有云盘 有不会丢失或者损坏的存储设备 里面保存了我们可能记录下瞬间之后并不会再次翻阅的影像或照片 可是还是被存储下来了 为了有朝一日的“证明” 可是 再细细想想 这样的“证明” 究竟可以证明什么呢?

我们曾到过那里?

我们曾相爱过?

我们曾体验过山河壮丽?

还是眼神从不停留的地方 被我们用相机捕捉到了

记得有一次去看演唱会 我身边很多人拿着相机 眼睛很久没有从屏幕后方跳跃到舞台上的演唱者身上 感官盛宴被一具冰冷的仪器替代 它把那场震撼我心的演唱藏在黑暗的芯片里 被传到朋友的手机或邮件里 邀之共赏 特别的没道理

就像电影里oom曾问女主 为什么不用眼睛好好欣赏那只美丽的鸟 女主回答 因为我捕捉下来了那一瞬间的它 可以保留下来 但之后她的硬盘出了问题 丢失了所有的照片 而那只美丽的鸟 也相当于从未出现在她的世界里了吧

怎样记录生活的方式是个人选择 但我还是期待有一天可以脱离电子设备的干扰 真真正正观山潜海 用上帝赐来的肉眼 “证明”美是无处不在的

《36》观后感(五):万物的存在是为了终结于照片

微信公众号:movie432 首发于 MOViE木卫

暹罗予国人的印象,往往逃不过一个旅游目的地。

新世纪以来,人们对泰国电影的印象,似乎也只有鬼片、邦哥、小清新和托尼·贾。最近的,逃不出《天才枪手》,不然就再加上广告。

我一直以为看过《36》,后来发现,是把它跟2016年在SIFF放映过的《一瞬》混淆了。

生于1984的导演纳瓦彭·坦荣瓜塔纳利(Nawapol Thamrongrattanarit),眼下正带着新片《死于明日》,出席柏林国际电影节。放狗一搜,他是电影好手中的能手。作为编剧的《下一站,说爱你》,作为导演的《恋爱诊疗中》,写剧本拍电影玩转类型片,样样不落。

然后是《36》和《死于明日》这种玩概念、操持多媒体的艺术片。他还有关于泰国90年代地下盗版录像带的纪录片《杰作》。

谈论《36》之前,你可以丢掉的,是上面这些信息。因为它们和电影关系不大(后面写的也可能关系不大)。你最该了解的,可能是摄影。

这个时代,摄影,视频和流媒体无孔不入。譬如人们最熟悉的,可能是监控,探头和行车记录仪。

苹果公司在黄金地段打出了使用iPhone X拍摄,在中国玩个相机的人人想成为荒木经惟和森山大道,合肥水表工刘涛用理光在大合肥扫街,老外在京郊提炼硝酸银的垃圾场翻出了“北京银矿”。

与那些可以被转让,买卖和收藏的照片相比,我们所熟悉的照片,慢慢变成了数据格式。有些允许被分享,运气好的被打印,绝大多数是被清空、丢失和格式化。大容量、高清晰、上天入地,摄影术变得不再神秘,但对于个人和家庭照片,变大的,还有随之而来的高死亡概率。

《36》触及了数码时代的恐慌,我们以为拥有比以前更多,更丰饶可观的影像记忆,但事实上,除了按下快门的机械动作,最后,你可能连一张想要的照片都没有留下。

人们怀念的照片有两种。一种是茫茫大海,数以万千照片中的某一张,代表一个闪亮的时刻,一段甜蜜的回忆,一个亲近亲密的人。另一种是没有被拍下来的照片,再宽泛点,要么相片已经遗失。

“这个时候,如果有个相机就好了。”

人生的许多篇节,总会跑出来这般念头想法。相片充当一个时间刻度,照相机就是一把古人手里的小刀和工笔。因为,再好的记忆,也并不可靠,它无法变成直观的实物。人活在世界上,总归是要留下点什么。

事实偏偏是,即便你手里有了机器,你的手,也未必跟得上你的心,更何况是你的眼。于是,人们依赖并美化记忆,那个工作量,比调整照片,后期修饰工作,来得更加夸张离谱。

如果看过黑泽清的《暗房秘密》,里面把人用钢铁支架固定住,正是赫赫有名的银板摄影术,即达盖尔的旗帜。那种拍法之折磨,好比生物实验。被拍者不像能动的活物,而是死寂般的僵硬存在。更离谱的是,当照片显影,那个人又活了过来。

照片是在招魂,也招引出记忆。

今时的人们,把拍婚纱照看得比蜜月和结婚证更重要——至少也是同等重要。修得差不多的照片,或欧陆风情,或假装在大堡礁。但在我看来,动辄几万一套的魅力,似乎还不如我外婆在民国卅年的一张西式婚纱照。

这张照片,是外婆与外公唯一一张留下来的合影,压箱底保存了下来。它度过了怎样的劫难,不难揣度。外婆走了以后,它才出现在我们眼前,也颠覆了我对上个世纪的诸多想象猜测。

譬如1941年,课本上读到的,应该是抗战相持,民不聊生,食不果腹。但在照片上,我看到,婚礼依然热烈举行。照片上连同新人,共有32位。男的中山装,女的旗袍。前面还有两男两女,四个花童。对着照片,舅舅辈的人,都不不上来,站着的人,分别谁是谁。不多的突破口,就是花童——右边的,大概是外厝那谁谁,后来下了南洋。

我印象中,外婆也不是大户人家。照片却十分体面,大气。上面亲友的状态,不能说是喜上眉梢,至少也是照常生活。一张照片,让我见证了民国时代,传统中国大步西化的“婚”。

有一张没拍好的照片,也是我时常惦记的。

师大毕业的表哥,带回来了几台相机。有一套闲置的,我没拍几卷,就玩坏了。表哥也拿他的相机,给我们一家人拍照。我还记得,那是一张木芙蓉树下,一家人在家门口的合影。

大概是快门没有调好,也可能是等一家人站好位置,天色已晚。后来冲洗出来的照片,上面的人,全是模糊的,看不清楚脸,隐隐绰绰。

时隔多年,我几乎把它看做了一种启示。父亲走的突然。我遇到了一个难题。他从海军部队退伍之后,居然再也没有留下任何一张正式的照片。后来的解决方法,是拿身份证的证件照去放大。

父亲留下了很棒的照片。有在日光岩上的,背后的鼓浪屿是黑白,我却看得到今天还在的红砖别墅。还有在舰艇上的,那种结合了年轻人与子弟兵的,常见的,七十年代末的意气风发。

很难相信,我至今都没有上去过日光岩,也没有学会游泳。这么说来,即便是照片上的父亲,也一直比我厉害。

那些压在大衣箱玻璃板上的黑白照片,经过十几年的重负,紧紧附着在了上面,许多照片不得不手动撕下。家人随意的一个举动,撕毁了照片,也让记忆无法法修复。

那张模糊的合影,背景里有1986年种下的山茶花。它存活至今,枝干粗壮。边上还有一颗被砍掉的桃树。有人说它种在正门口,挡了风水,就此被柴刀终结了性命。我一直不明白,如果树也是人,那桃树也是小少年。为什么没人耐心一点,想过移植,而是一怒之下,干脆结束了它。

我还丢过一张照片。

张震岳《爱的初体验》流行了好几年,我却重演了一次歌词。

把我的相片还给我

在你身上也没有用

我可以还给我妈妈

至今都想不明白,我会错乱到把数十封手写信,还有那张小时候的八寸照片,在分手后交给我的初恋女友。过了五六年,我方才意识到,那个照片对我的珍贵,却得到了不知所踪的回复。信上满是感伤的胡言乱语和饶舌的虚无迷茫,烧毁了也不可惜。可那张照片,它平平无奇,却有一个天真好奇,打量世界的我。

所以,再心爱的好物,再珍稀的记忆,若交予他人,不免有沦落到垃圾堆的命运。

这三张照片,是不存在的我、模糊的我和消失的我,它们却组合一块,有了一个如今的我。外婆陪伴我成长,父亲送我上学,我在爱情中迷失。我寻找照片的下落,寻找那些在场的照片。

终于可以回到《36》。电影很短,由36个近乎呆板死滞,带有些镜头又非常长的白描固定镜头所组成。所谓白描,就是没有后期,单反拍了直接用上,即是对现实生活,并不采取加工。

纳瓦彭把镜头对准了毫无生机的废墟工地、电脑桌面和住宅墙壁,这种没有内容,只提示空间的影像,简直是对庸常生活怀有强烈敌意,如果相片只有零点几秒——或者说某一个无法被衡量的瞬间,那么,在相片另外一个方向极端的,是无限流动的生活。

我想说,那些生活,确实就是电影里的缓慢无聊,重复无语。

紫红色的鸟飞向了天空。一个人拿起了相机,一个人选择用眼睛去看。

紫红色的鸟消失了。它变成了数据,它变成了记忆。

影片分成36段,并不见得有特殊原因,只是为了对应一个胶卷的张数。正如36段故事有36个标题短句提示,却不一定是行之有效的修辞格式。

《36》最打动我的,是寻找照片。女人找男人,老奶奶问小女孩。那些但凡有点戏剧性的东西,全部被隐去了,是墙壁的背面,正视太阳的盲流感。

当照片唤醒记忆,你会发现,一瞬间的真实、存在与美,已经逾越了不露真面目的小清新本身。照片本身,才是真正的永恒啊。记忆,是最美的一道滤镜。

2017年,有个“三天后显影”的摄影APP走红,它走红的原因,并不是仿胶片,而是微量的时间胶囊设定。

如果人们每天所拍的一切,都要三年后才显影,你是否还会记得当时的场景心情。你是否还愿意每天拍它几十上百张姿态一样的美颜自拍。你是否不断想回到过去,像个不能违反时空悖论的旅行者,只为留住一些画面。

《36》不关心现代人的感知退化,也不对记忆的消逝感到悲哀。如果有什么事情是重要的,大概就是摄影/相片本身了。在频繁的载体(手机、电脑和硬盘)切换中,数据复制粘贴,备份云盘,看似无限便捷,牢固不可破。事实上,它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脆弱。而只有打印出来的照片,是随时可以翻出来的。作为数据的话,它们只是数据。

这个话题,也可以一直延伸到数字电影的天下与胶片电影的消亡。

到底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

有限生命的人类,总想抓住无限的记忆。

我们所要的很多。我们所要的,其实不多。你所能看到的,接触的,不过是这个星球上的零星半点。如此说来,拍照的人,从不贪婪。

    

上一篇:《异形:契约》观后感10篇_观后感     

下一篇:《行过死荫之地》观后感精选10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