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2年生，湖南省衡山（今衡东）县人。1927年参加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同年转入中国共产党。参加了湘赣边界秋收起义。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历任工农革命军第一军一师一团间谍连党代表，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十一师三十一团营党代表，第二纵队党代表，红四军政治委员，红一军团政治部主任，江西军区政治部主任，红军总政治部巡查员、发动部部长，红八军团政治部主任，红一军团政治部副主任，红军大学一科政治委员，中国工农红军后方政治部主任。加入了长征。抗日战斗时代，历任八路军逐一五师政治部主任、政治委员，山东军区司令员兼政治委员，中共中央山东分局书记。解放战役时期，历任东北民主联军副政治委员，东北军区副政治委员，东北野战军政治委员，第四野战军第一政治委员，中共中央华中局第二书记，华中军区、中南军区第一政治委员。
建国后，历任中心人民政府最高人民检察署检察长，中国国民解放军总政治部主任兼总干部治理部部长，人民革命军事委员会副主席，第一、二届国防委员会副主席，第一、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是中共第七届中央委员、第八届中央政治局委员。
1955年被授予元帅军衔。
1963年12月16日去世，长年61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