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是一切写作的灵魂。思想是一切写作的源头。甚至在诗歌写作中,思想是放大的灵魂,它几乎占据了诗歌80%的‘体重’。
活塞主义者应该是目空一切的!应该是强烈的主观主义者和理想主义者杂交的怪胎!
我们看到幼稚的反抗、毫无意义的诅咒、色厉内荏的控诉和不得要领的对峙。
语言服从于表达,表达服从于思想。
每个诗人的作品背后都存在(隐藏)着一个‘黑匣子’。
优秀对于诗人来说,他应该具备的是一种‘洞见’。
一首伟大的诗歌,它所产生的意义场,除了让人在语言、叙述以及表达内容所带来的快感和震动之外,我认为更多地来自于一种对‘未来’经验的触摸——价值产生于人们的需要或是一种对未知经验的渴求。
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一样东西可以像诗歌那样可以滋养一个人,诗歌让我学会了独立,学会了思考,学会了如何面对世界,甚至让我学会了如何面对自己、对付自己的灵魂。
企业管理的书籍都是谋害人的玩意,真正去做企业的人,少看为宜,不看最好。诗歌则不同,它始终是滋养人的灵魂的东西。
很多诗人一厢情愿地梦想用精神打败物质,事实上这是非常可笑的,我要做的是在这样的物质世界,要活到物质内部去,用物质打败物质。
有些诗歌我们读起来,语感很好激情也不差,但这并不等于就是一首好诗。这说明肯定还有另外的东西在影响一首诗歌的优秀与否,到底是什么呢?灵魂,灵魂!
诗歌是复杂的,它融合了语言、激情、技术、思想、现实等等东西酝酿出来的。它的复杂性并不比一只钟表的内脏简单。我最大的努力就是去深入汉语的、诗歌的复杂性。
诗歌在我眼中,它既不是语言的,也不是其它什么的。如果我们强行将诗歌割裂开来,分成几块并以其中一块来代而言之是非常粗暴而且欠妥的做法。
由于80后先天性地避过了政治和文化上的风暴期,所以在诗歌文本上自然而然的体现出一种放纵和躁急。
直到死亡,一生都在持续一个过程,这个过程是什么?活着就等待,谁能说死亡之后就不再等待,等待是什么?机会?命运?苦难?幸福?快乐?痛苦?意外?惊喜?爱情?死亡?
一天比一天冷,只能是这样的变化,一直持续着这样的变化。秋天也会过去的,等待一直跟着时间在长,也是慢慢地长。就像老家门口的树,一直在长,却不知道长到最后是什么。
在我尚未离去,尚未安息之时/我多么地爱这世界/爱这普通、平静没有喧嚣的时刻/爱大地上每一扇窗子里透出的灯火。
我献出内心的所有/献出美好,献出下一个春天的金黄/在人们信任、宽慰的眼神中/吐露一个过客的心愿和善良。
我热爱每一个人、每一粒尘/热爱每一株花草。热爱大象、蚂蚁/苍山和溪流/我热爱这世界所有的生命。
我热爱每一根善良的水草/我热爱每一条肮脏的狗/我热爱能歌会哭的戏子/我热爱绝症患者,同性恋夫妻/我热爱乞丐、小偷和杀人犯。
我把时间折了又折/把三点钟折向五点钟/我把凌晨折向午夜/圆的让它变成方的/活的让它变成死的/宝贝儿,我真的爱你/我真的爱你/我真的在飞,黑的世界/在我眼中一闪而过/我听到全世界的你都在说:我爱你。
拿起梦想/细描青春的足迹/处处履痕/望着远方/继续延伸//我笔下的彩虹/和天边的一样美吗/沿着雨的思路去追寻/呵,那是梦。
我望着早已逝去的父亲,双膝慢慢变软,跪向他走远的背影/我换个姿势,一跪千年。
城市在窗外成为一种负担/被迫迁徙。尾气漂浮的天空/这是不是我们要去的地方。风还是一样的/若干年来,想要的和不想要的,聚集在一起/从悬浮的雾霾里,伸出肮脏的脚。光线从头顶溜走/“我”被踩着往前行进。
在时间的细小裂纹里/我成为灵魂最后的负担/被拣选。然后遭到遗弃/尘世滚动着一粒粒沙/他们拥挤在一起。这凄惨的一粒/这孤独,比别的孤独更不可解.
很多时候,人性,可疑又脆弱/感情是有缝隙的/所有最猛烈的伤害/统统来自光和雨露/友好和善良经过再三抵押/现在,它们拥挤着/蹲在清醒的灵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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