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等的船没有向你驶来,那就朝它游过去吧。
If your ship doesn t come in, swim out to it.
——乔纳森?温特斯 Jonathan Winters ,美国知名喜剧大师
●如果隐私取决于对“不可见”的期望,那么定义公共空间的,就是对可见的期望。我的“隐私感”不但会把“公”隔绝于“私”之外,也会阻止“私”进入“公”的大门。一旦觉得两者的界限遭到破坏,我心里那只边境牧羊犬就会苦恼地吠叫。这就是为什么公共空间遭到侵犯,与隐私遭到侵犯的感受如此相同。 ----乔纳森·弗兰岑《如何独处》
●我想到每个人可以互相说的所有事情,还有,我想到每个人最后终究会死,死亡可能会发生在一瞬之间,或者是若干天以后,或者是若干个月之后,如果你刚刚出世的话,或者是七十六年半之后。一切诞生的东西都将逝去,这就意味着我们的生命就像摩天大厦。浓烟在不同的楼层升起,但它们都在燃烧,而我们都被圈陷在其中。 ----乔纳森·萨福兰·弗尔《特别响,非常近》
●那天晚上,在床上,我发明了一种特殊的下水道,这个下水道连在纽约每一只枕头的下面,然后通向水库,人们哭着睡觉的似乎后,所有的眼泪会流到同一个地方,早上气象员可以报告泪水库的水位是上升了还是下降了,这样你就可以指导纽约是不是心情沉重。 ----乔纳森·萨福兰·弗尔《特别响,非常近》
●我太害怕失去我爱的东西,所以我拒绝爱任何东西 ----乔纳森·萨福兰·弗尔《特别响,非常近》
●那么多的人在你的生活中进进出出!成千上万的人!你得把门开着,让他们可以进来!但这也意味着你得让他们离开 ----乔纳森·萨福兰·弗尔《特别响,非常近》
●这个世界不可怕,但世界上充满了可怕的人。 ----乔纳森·萨福兰·弗尔《特别响,非常近》
●阅读在某方面确实比较像书呆子的消遣:这种习惯既依赖孤立感维系,又使之变本加厉。但小时候“孤僻”不代表你长大后必定嘴巴臭、人缘差。事实上,那可能让你变得极其热衷于社交。只是某些时候你会开始感到一股折磨人的、近乎痛悔的需求:好想独处,好想读点书——好想于那个社群重新建立联系。 ----乔纳森·弗兰岑《如何独处》
●我希望有一天你也有这样的经历,为你所爱的人做你並不明白的事情。 ----乔纳森·萨福兰·弗尔《特别响,非常近》
●- 每只狗都有走运的时候。 ----乔纳森·斯威夫特
●You may be poor, but the one thing nobody can take away from you is the freedom to fuck up your life whatever way you want to.
你可能贫穷,但有一样东西任何人都无法从你手上夺走,那就是随心所欲地虚度人生的自由。 ----乔纳森·弗兰岑《自由》
●听好了,乔纳森,勇气就是知道什么是恐惧,并面对它,将它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谢皮利I世《JOJO奇妙冒险》
●听着别人早晨工作的第一轮声响,让人有种危险的悲伤感受;就像静止经受着被打破的痛苦。 ----乔纳森·弗兰岑《自由》
●他突然看到这群海鸥的真正面貌,一刹那,他发觉自己不只喜欢,而且深深爱着他们。 ----理查德·巴赫《海鸥乔纳森》
●乔纳森叹了口气,他想,这就是被误解的代价,他们不是称你为魔鬼,就是尊你为神。 ----理查德·巴赫《海鸥乔纳森》
●阿兹海默症提供的最重要的“意义之窗”在于它减缓了死亡的速度。申克将阿兹海默症比作棱柱体,将死亡折射成一道各部分原本紧密结合的光谱—自主权之死、记忆之死、自觉之死、性格之死、肉体之死,他同意对阿兹海默症最常见的形容:它特有的悲伤与战栗,源于受害者的“自我”在肉体死亡之前很早就已凋敝。 ----乔纳森·弗兰岑
●粗鲁、推卸责任、欺瞒和愚蠢是真实人类互动的写照:是聊天的素材,失眠的原因。 ----乔纳森·弗兰岑《如何独处》
●If things were easy to find, they wouldn t be worth finding.
如果一样东西很容易被找到,那么根本就不值得去找它。 ----乔纳森·萨福兰·弗尔《特别响,非常近》
●跟一个非常不快乐的人一起生活太难了,尤其是你知道自己必定是他不快乐的主因。 ----乔纳森·弗兰岑《如何独处》
●未来的岁月在前面召唤,散发着希望的光芒。 ----理查德·巴赫《海鸥乔纳森》
●现在他们都过世了,我不禁怀疑:人生真的逃不开人际关系吗?二十五年了,我仍然找不到可以与家庭、忠诚、性、内疚,或与以上四者全都无关的工作环境。我开始觉得我永远也找不到。 ----乔纳森·弗兰岑《如何独处》
●很多真理都是从笑话中讲出来的。 ----乔纳森·斯威夫特
●不让记忆磨灭、用永恒的文字记下故事的意志,在我看来跟“人类不只是生物”的信念有异曲同工之妙。我想知道,现今文化之所以难抵唯物主义的魅力—我们愈发愿意将心理学视为化学、个性视为遗传学、行为视为人类演化过程中危急关头的产物—是否真的与后现代口述的再起和书写的衰落—打不完的电话、转瞬即逝的电子邮件、对闪烁不定的电视坚定不移的热爱—没有密切关系。 ----乔纳森·弗兰岑《如何独处》
●这是个体在面对群体——关于群体的种种他总是禁不住知道得比想知道得更多——时难以解开的谜题:我想要独处,但不要太孤单。我想和别人一样,又与众不同。 ----乔纳森·弗兰岑《如何独处》
●当时我不愿父亲冠上“阿兹海默症”的帽子,是在避免独一无二的厄尔·弗兰岑因一种叫得出名字的疾病而落得平凡。疾病都有症状,而症状无不指向我们人人一致的器官组成。它们表明大脑就是肉。而在我理应承认,没错,大脑是块肉的时候,我却似乎维护着我的盲点,擅自插入凸显自我灵魂的故事。把备受折磨的父亲看成器官症状的组合,也会诱使我以描述症状的用语来理解健康的厄尔·弗兰岑和健康的我——把我们可爱的性格贬低为有限的神经化学协同作用。有谁喜欢这样的人生故事呢? ----乔纳森·弗兰岑《如何独处》
●她知道一个人可以爱某人胜过一切,但当他忙着干别的事情时,他就不怎么爱那个人了。 ----乔纳森·弗兰岑《自由》
●其实,我现在已经担心起来,若我找不到我的同类,我绝对会被饿死;那时没有几个比我更爱人类的人了,这些龌蹉的野胡是我看到的最讨厌的队伍;在那个国家,我越靠近它们就会越憎恨它们。 ----乔纳森·斯威夫特《格列佛游记》
●《无名湖》——
曾经没有人能与你相比/在我的心中
没有人/现在没有人和我住在一起
我也没有爱着/任何人
曾经你就是那个人/那个谁都比不上的人
曾经你就是那个人/身体为我而设的那个人
曾经没有人能与你相比 ----乔纳森·弗兰岑《自由》
●我第一次怀疑,生命是不是值得话费这么多的气力去活。到底是什么东西使它值得去活?永远死去,不再有任何感情,甚至连梦想都没有,到底有什么可怕的?感情和梦想有什么了不起呢? ----乔纳森·萨福兰·弗尔《特别响,非常近》
●我并不是说约翰或者乔纳森能够彻底明白这个道理;但正因为他们不明白,所以早晨只是时间的流逝,而不是真正的破晓。导致我们闭上双眼的阳光,对我们来说就是黑暗。只有在我们醒着时,天才是真正的破晓。日出未必意味着光明。太阳也无非是一颗晨星而已。 ----梭罗《瓦尔登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