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迈克尔·杰克逊(1958-2009)
迈克尔·杰克逊,世界超级摇滚歌星。生于美国印第安纳州。7 岁登台,与兄弟们组成“杰克逊五兄弟”乐队。成名作为《我要你归来》,并首创霹雳舞太空步。《颤栗者》唱片创下空前的五千万张销售量。他经常在全美作巡回演出,并多次荣获唱片的“奥斯卡”奖——葛莱美奖。
献给我们的母亲
自从我们主宰自己的命运并开始制作我们自己的音乐后,我的或我们乐队的每一个唱片集上都题有献给我们的母亲凯瑟琳·杰克逊的字样。我最初的记忆就是她抱着我唱诸如《你是我的阳光》和《棉花地》之类的歌子。她常常给我和兄弟姐妹们唱歌。尽管我的母亲已在印第安纳居住了些时光,但她是在亚拉巴马长大的,而在这个国家的那个地区,黑人伴随着收音机里的本国和西方音乐长大就像他们在教堂里听圣歌一样司空见惯。至今她还喜欢威利·尼尔森的歌。她有一副漂亮的嗓音,而且我想我的演唱才能来自我的母亲,当然,也来自上帝。
妈妈演奏单簧管和钢琴,她教我的大姐莫琳——我们叫她雷比——奏这些乐器,后来她又教我的另外一个姐姐拉托雅。我的母亲从很小就知道她决不会在别人面前表演她喜爱的音乐,不是因为她不具备这种天资和才能,而是因为她小时候因患小儿麻痹症而成为跛足。她战胜了疾病,但却总是要一瘸一拐地行走。童年时她不得不因此而耽误了许多学业,可是她告诉我们,在许多人因这种病而丧生的情况下她能复原真是幸运。我记得对她来说让我们吃疫苗糖丸是多么重要。她甚至使我们误了看一个青年俱乐部在周六下午的演出——这说明这件事在我们家是何等重要。
我的母亲知道她的小儿麻痹症不是个灾祸而是上帝赐予的要她获胜的一次考验,她教育我要始终如一地怀有对上帝的爱。她教导我,我的演唱和舞蹈天资就像美丽的落日或风暴后留给孩子们玩耍的白雪一样全是上帝所赐。尽管我们总是把时间花在排练和旅行上,妈妈还是要找出时间带我去耶和华见证会的天国堂,她通常还带雷比和拉托雅一道去。
在离开加里的几年后,我们演了“埃德·沙利文节目”,这是一个实况转播的周日晚上的综合演出节目,美同人从中首次观赏到了披头士乐队、埃尔维斯以及灵活的家庭滚石乐队的表演。演出结束后,沙利文先生对我们一一表示赞赏和感谢;但我却在思考着他在演出前对我说的话。我就像百事可乐广告节目中的小孩一样一直在后台闲逛,结果撞上了沙利文先生。他似乎很高兴见到我并跟我握手,但他在放开我的手之前特意教训了我一番,那是 1970 年,是一些搞摇滚乐的好手因吸毒和酗酒而丧生的一年。演出业中年长而比较明智的一代对于失去其年少的演员毫无准备。有些人已经说我使他们想起了弗兰基·莱蒙,一个就是这样丧命的 50 年代的杰出的年轻歌手。埃德·沙利文可能就是想起了这一切,他对我说:“千万别忘了你的天资来自哪里,你的天资是上帝的赠予。”
对于他的好意我不胜感激,但我或许可以告诉他,我的母亲从不让我忘记这点。我从未患过小儿麻痹症,这种病对一个舞蹈演员来说真是想起来就不寒而栗,可我知道,上帝是以另外一种方式来考验我及我的兄弟姐妹的— —人口众多的家庭,拥挤狭窄的住所,勉强糊口的微薄收入,以及在我们排练时朝我们窗口抛石头的邻居妒忌的孩子,他们大喊我们决不会成功。当我想起我的母亲以及我们早期的岁月时,我可以告诉你们,有些报偿是远远超越了金钱、观众的喝彩及奖赏的。
我的母亲是出色的奉献者。如果她发现我们中有人对某件事感兴趣,只要有可能她就要鼓励这种兴趣。比方说,如果我对电影明星产生了兴趣,她回家时就会带着一包有关著名明星的书。尽管有九个孩子,她对待我们每人都像对待独生子女一样。我们中谁都没有忘记她是怎样的一个辛勤的操持者和出色的奉献者。这是个并不时新的说法。每个孩子都认为他们的母亲是世上最伟大的母亲,但我们杰克逊家的孩子从未失去这种感觉。由于有了凯瑟琳的仁慈、温暖和关心,我不能想象没有母亲的爱怎么能长大成人。
我知道对孩子来说有这么一种情况,即如果他们从父母那儿得不到他们需要的爱,他们就会从别人那儿得到它,并依恋那个人,祖父母,或任何人。有了母亲在身边我们从不必去寻求别人。她对我们的教诲是非常宝贵的:和善、友爱、体贴别人居于首位;不要伤害别人;决不乞求;决不占别人的便宜。与之相反的做法在我们家都是罪过。她总是要我们给予,但她从不要我们索取或乞求。她就是这样的人。
我记得有一个美好的故事能说明母亲的性情。一天,还是在加里时,那时我很小,有个人在大清早挨家挨户地敲门。他流血流得那么厉害,以至你都能看得见他在附近一带都去了哪些地方。没人愿意让他进门。最后他来到我家门前,并开始拍打敲击。母亲立即让他进屋。当时,多数人不敢那样做,可是我的母亲那样做了。我还能记得当一觉醒来时发现地板上的血迹时的情景。我希望我们都能更像妈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