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梅毒的德国哲学家弗雷德里克·威廉·尼采说,只有具有坚实信仰的人,才能得到怀疑宗教的奢侈。人文主义者大多受过良好教育,像我一样属于生活舒适安逸的中产阶级。可以在世俗的知识和希望中得到足够的乐趣,而大多数人则不然。 ----库尔特·冯内古特《时震》
●慢慢地我的身体变成一个单独的声音,
慢慢地我变成
一只钟,
一个椭圆形的,空洞的元音字母,
我逐渐变成,一只猫头鹰,
一轮光环,白亮的火焰。 ----德里克·沃尔科特《变形记/我/月亮》
●牙齿咯咯作响的二月,寒冷如同死亡一样向床单逼近。一种疼痛的寒冷,象大理石花纹一样冗长。我的心被药物结成的冰覆盖了。空洞的雪花的飘动,使记忆变成空白。喝醉了的惹是生非的意识,犹如一股明灭不定的龙卷风,环绕着盘旋上升。我会么?我愿意么?闲逛的死囚看守者,留心你怎么离去。 ----德里克·贾曼《蓝》
●我的朋友怎样涉过钴蓝的河水,拿什么去支付摆渡者?当他们在这片漆黑的天空下,出发驶向靛蓝色的海岸时,一些人站着死去。他们向后瞥了一眼,他们看见死神架着地狱猎犬拉着一辆黑色战车么,撞得浑身青紫。在没有光的地方逐渐变成黑色。他们听见一阵号角声么? ----德里克·贾曼《蓝》
●肆虐的火焚烧尽稚嫩的渴慕
阳光下只剩下冰凉的温度
伤害总是因为追逐
痛苦混淆了迷途
潘多拉拆开它残忍的礼物
一切 已无法救赎
卑微的祈求宽恕
被命运踩在脚下的是尊严还是白骨
戈德里克山谷的风
呼啸着 吹过苍白的坟墓
无可赦免的信徒只能永远
将罪孽背负
爱恨终会埋藏于尘土
荆棘鸟流着泪
啼唱生命最后的曲目 ----《永夜之毒》
●“我应了。”戈德里克右手在空中划了个弧形,按在心脏处。萨拉查目光闪了闪,这是精灵族特有的应允决斗的礼仪。这个人,可能和精灵族有交情。
微微鞠躬将右手放于左心处,萨拉查用贵族的礼节向戈德里克示意。
然后……
然后他就被一个看上去从里到外都是白巫师的人一个高阶黑魔法甩过来,直接砸蒙了。
黑魔法作为最难学、对血统要求最高的魔法。一般都是家族代代教导。斯莱特林家族可以说是黑魔法的代表家族。没有巫师能够在黑魔法上越过他们去。萨拉查的黑魔法有着强力的血统辅助,可以说是历代家族最出彩的。但是即使如此,他也不可能无声的瞬发一个高阶的黑魔法! ----花水《综漫 殊途》
●影像是一座灵魂的监狱,是你的继承,你的教育,你的恶习与渴望;是你的本质,你的心理世界。
我已经走到天空的背面。
你在寻找什么?
深不可测的天堂之蓝。
成为一名空间的宇航员,离开用安慰囚禁着你的舒适的房子,记住,将要去做和已经完成的皆非永恒。与恐惧的搏斗生成了开始,中间,和结束。对于蓝色,没有边界或解答。时间阻止光明抵达我们。 ----德里克·贾曼《蓝》
●维尔纳小声说:“你有没有盼着自己可以不回去?”
“父亲需要我留在舒尔普福塔。母亲也是。我想什么不重要。”
“这当然重要。我想成为工程师。你想研究鸟,就像沼泽地里的美国画家一样。如果不能成为我们想要的样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房间里静若止水。窗外,树枝上挂着一盏诡异的灯。
弗雷德里克说:“维尔纳,你的问题就是你总相信可以把握自己的命运。” ----安东尼·多尔《所有我们看不见的光》
●认识自己的潜能 ----弗雷德里克·班廷
●这些鸟持续为奥特朋③
充当模特,
我年轻时,雪白的白鹭或白色的苍鹭
会在一本书中打开,就像圣克鲁斯的
翠绿色草地一样,深知它们看上去多么美好,
昂首阔步的完美。它们点缀着岛屿
在河畔,在红树林沼泽或牧牛场,
在池塘上滑翔,然后在小母羊光洁的
脊背上保持平衡,或在飓风天气里
逃离灾难,并用它们惊人的戳刺
啄出记号,似乎在神话的国度里
研究它们是完全的荣耀
它们扑扇着翅膀从埃及飞越大海
伴随着法老的朱鹭,它橙色的嘴巴和双足
呈现的轮廓安静地装饰着墓穴
随后它们展翅起飞,翅膀扑扇得更快,
它们扑扇翅膀时当然像六翼天使。 ----德里克·沃尔科特《白鹭4》
●我们在圣克罗伊一个朋友家的游泳池边
约瑟夫④和我正在交谈;这次会面
我本希望他会快乐,他忽然停止谈话,
喘了口气——并非静立或阔步
而是靠着这棵大果树——指出一种景象使他震动
“就像博斯⑤的某件画作,”他说。那只大鸟
突然飞到这里,或许是同一只鸟把他带走,
一只忧郁的白鹭或苍鹭;说不出的话总是
伴随着我们,像欧迈俄斯,第三个同伴
而捕获他——他爱雪——也给他荣耀的
是那只鸟,泛着幽灵似的白光。
如今每当正午或傍晚,在草地上
白鹭们结伴静静地向高处飞翔,
或者像划船比赛那样航向海绿色的草地,
它们是天使般美丽的灵魂,像约瑟夫的一样。
注释:
① 题目(White Egrets)为原诗所有。 ----德里克·沃尔科特《白鹭8》
●人海茫茫你我遇见实属不易,让我漂泊多年的心第一次有了归属感,先容在下自我介绍 我叫弗雷德里克 ·撸出血叫我出血就行了 ----九门大提督
●奥丁一直在想金子的事,他想起一个由侏儒守卫的宝藏。在九界没有其他珍宝可以和它媲美,足以满足赫瑞德玛所提要求。奥丁把这个宝藏细细掂量,考虑怎样才能把它弄到手,可是他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耻。
“洛基,你听说过恩德瓦尔的宝物吗?”奥丁向洛基问道。
“我听说过它,”洛基尖声答道,“我还知道它被藏在哪里。奥丁,你是否愿意交给我去办,去把恩德瓦尔的宝物取来?”
奥丁对赫瑞德玛说:“如果你们同意让这个人去取宝物,把那能将水獭身上每根毫毛都盖住的宝藏带来,我愿作人质留在你们这儿。”
“我同意。”赫瑞德玛说道,眼中露出尖锐狡黠之光。“你走吧。”他对洛基说。于是,洛基离开了那座屋子。 ----帕德里克·科勒姆《奥丁的子女》
●黑暗伴随着潮水涌进来,年份滑落在日历上,你的吻濯濯生辉,一根火柴穿透了黑夜,燃烧着而后逝去。 ----德里克·贾曼《蓝》
●那些浑身洁白,橙色鸟嘴的白鹭多么优雅,
每只都像一个潜行的水罐,茂密的橄榄林,
雪松抚慰着一条小溪,在雨季里咆哮的
急流;进入那种平静
超越欲望摆脱悔恨,
或许最终我会达到这种境界,
阳光下,棕榈叶像轿子一样低垂
影子在它们下面狂舞。它们将
在我的影子经过后到达那里,随着它所有的罪孽
进入遗忘的绿色灌木丛,
随着一百个太阳在圣克鲁斯山谷②
上升与下沉,那时我的爱如此徒劳。 ----德里克·沃尔科特《白鹭2》
●输液的滴答声显示着每一秒,一条小溪的源头,顺着分钟的涓涓细流,汇成小时的江河,年月的大海,和奔流不息的汪洋。 ----德里克·贾曼《蓝》
●处女和猿,少女和恶毒的摩尔人,
他们不朽的耦合仍将我们的世界分成两半。
他是你献祭的牲畜,吼叫着,被尖棒驱赶,
一头黑色公牛在活力被捆绑时发出咆哮。
可是,无论什么样的暴怒被束缚
在那藏红如落日的穆斯林头巾,弯月形的宝剑上
都不是他种族的,黑豹般的报复
用天然麝香及其水汽,充溢她的房间
而是对月亮变化的恐惧,
对专制腐化的恐惧,
就像一枚白色的水果
在爱抚中成熟,被弄成了浆,但双倍的甘甜。 ----德里克·沃尔科特《山羊和猴子》
●见到来人,领队的精灵一下子露出了纠结的神情,相对比的是戈德里克有点刺眼的大大笑容,“精灵王子殿下,好久不见呀~”
“……射死他。”淡金色长发的俊美王子没有形象的捂住脸,半死不活、不抱希望的哼哼。
当然没有精灵执行这个命令。认识戈德里克的露出了或高兴或抽搐的神情;不认识的则好奇的看着这个俊美的和精灵有的一拼的人类。
“你忍心么?”
“忍心!你怎么还没死!教廷没把你抓去烤了吗!?”精灵王子炸毛。
“王子殿下,您确定他会是被烤的那个吗?”
于是王子殿下默了。 ----花水《综漫 殊途》
●维尔纳醒来的时候刚好天亮。他头胀疼,眼发沉。弗雷德里克已经穿戴整齐:长裤、笔挺的衬衫,打着领结。他跪在床边,鼻子贴在玻璃上。“灰鹡鸰。”他指着外面说。维尔纳从他的头顶看到的是光秃秃的菩提树。
“不太像,是不是?”弗雷德里克嘟囔着,“羽毛和骨头加起来都不足二三两。但是它可以飞到非洲,然后再飞回来。它的动力来自臭虫和蠕虫,还有信念。”
鹡鸰从一根树枝跳到另一根树枝。维尔纳揉着酸痛的眼睛。不过就是一只鸟。
“一万年前,”弗雷德里克轻声说,“它们成群结队数以万计地飞来这里,那时这里是花园,一望无际的花园。” ----安东尼·多尔《所有我们看不见的光》
●圣诞节这周过了一半,我还不曾看见它们,
那些白鹭,没有人告诉我它们为什么消失了,
但此刻它们随这场雨返回,橙色的嘴巴,
粉红的长腿,尖尖的脑袋,回到草地上
过去它们常常在这里沐浴圣克鲁斯山谷
清澈无尽的雨丝,下雨时,雨珠不断落在
雪松上,直到它使旷野一片模糊。
这些白鹭拥有瀑布的颜色,云的
颜色。我的朋友,已所剩不多,
有些即将辞世,而这些白鹭在雨中漫步
似乎死亡对它们毫无影响,或者它们像
突然降临的天使升起,飞行,然后又落下。
有时那些山峦就像朋友一样
自动缓缓消失了,而我更高兴的是
此刻他们又回来了,像记忆,像祈祷。 ----德里克·沃尔科特《白鹭6》
●比任何人都幸福的是那个饮酒的人,他和终生的同伴坐在眨眼的星星下,码头的尽头亮着一盏稳定的弧光灯。 ----德里克·沃尔科特《码头之夜》
●请记住塞德里克。当你们不得不在正道和捷径之间作出选择时,请不要忘记一个正直、善良、勇敢的男孩。 ----《哈利波特》
●今天,我们仍在探索,不言而喻,探索是长期而艰难的。有时候,似乎觉得自己有一些新的尝试和突破,可是最终 却发现,我们不过是在走前人已走过的路,难脱前人的窠 臼。比如,近年来,我自觉在光影意象和结构分割运用上形 成了自己的样式和风格,可是有一天,当我看到约翰 ? 杜利 ? 约翰斯顿在《利物浦印象》中通过朦胧传达意象、当我看到 弗里德里克 ?H? 伊文思用廊柱和楼梯对画面进行分割、当我 看到欧文 ? 布鲁门菲尔德那张运用光的折射而使影像变形的 ----王瑶《瞬间的触觉》
●但西格德对取得的胜利并不满意。他梦寐以求的酣战以及名满天下根本没有实现。他打响的这场战争同之前他的父亲西格蒙德及伏尔松格先辈们发起的战争相比又算得了什么?西格德越想越不满意。他率领众人从山巅回撤,从那山巅上能够望见巨龙出没之地。他下令士兵带着他赢得的战利品返回阿尔弗国王的宫殿。 ----帕德里克·科勒姆《奥丁的子女》
●我只是一个热爱海洋的红种黑人,
我受过良好的殖民地教育,
我体内拥有荷兰人,黑人,和英国人的血统(I have Dutch,nigger,and English in me),
要么我谁也不是,要么我就是一个民族。 ----德里克·沃尔科特《潮汐的声音》
●电影始终追随着我的心,我偶尔会作一个象泰姬陵般华丽的梦,在一个年轻幽灵的引导下我穿越印度南部。印度,我童年时代向往的地方。摩泽尔桃子里的纪念品以及灰色的客厅。奶奶念叨着摩泽尔,说“它像少女似的”,将它唤作梅。一个孤儿丢失了她的名字,鲁本。翡翠的猴子,微型的象牙麻将牌,中国的管乐器和竹子。 ----德里克·贾曼《蓝》
●洛基把索列姆的要求告诉了阿萨和华纳诸神。谁也不愿意让美丽动人的弗蕾娅远居尤腾海姆,成为那里最蠢的巨人的妻子。与会众神个个情绪低落。诸神以后也许将再无余力去帮助人类,因为米奥尔尼尔落到了巨人手中,他们必须集中所有的力量守卫阿斯加尔德。因此他们都默默地坐在议事厅中,神情黯然。但是,诡计多端的洛基这时说道:“我想到了一个点子,也许可以帮我们从愚蠢的索列姆那里把锤子赢回来。我们可以假装同意把弗蕾娅送去尤腾海姆做他的新娘。而让诸神中的一位顶替,戴上弗蕾娅的面纱,穿上她的裙子假扮乔装。” ----帕德里克·科勒姆《奥丁的子女》
●这是我早期的战争,时值正午,
搬运货物的男人怒吼着争吵,
纷乱地咒骂,却没有动拳头
而海鸥尖叫着发出单调的元音;
强壮的汉子旋动鳕鱼桶
举起米袋子,他们有发育不良的绰号,
却能只手举起惊人的金属
线卷,举起摇摆,双臂都通了电流
把它控制在手中,而吊钩和摇柄
在附近晃悠。他们在如山的货物的
影子里吃午饭——货物被绳索捆绑着,
不理睬海鸥叼去他们卵石般的面包。
随后有人会严重受伤,一个失去一条腿的人
走向朗姆酒和糖尿病。你会看到他缩
进自己的绰号,并非太高傲而不屑于乞求,
酒醉时,他会像一辆加速的卡车那样怒吼。 ----德里克·沃尔科特《搬运工》
●“年轻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只要你是白巫师,我就不会赞同萨拉查和你做朋友。”
“我的目的是蹭吃蹭喝蹭住顺便蹭点零用钱。”戈德里克愉快而直接的招了,直接到让人牙痒的地步,“其实我不介意做黑巫师的。给件黑袍子吧?”
“荒谬,你以为套上黑色袍子你就是黑巫师了吗!?”斯莱特林家主瞪目结舌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怒了——这……这整个一个无赖呀!还那么理直气壮,儿子啊,你啥眼神啊!
“哦,那怎样才能算黑巫师?”戈德里克虚心求教。
而一边的萨拉查心中想的是:父亲,其实您这话错了,套上白袍子的也不见得就是白巫师。 ----花水《综漫 殊途》
●单就形象而言,《指环王》电影中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恐怕是那个粘湿的小怪物,“咕噜”(Gollum)。我们一度佩服导演的想象力,凭空构想出这样一个怪东西,几乎集合世上丑怪之大成。老朽的皱脸,爬行动物般暴突的眼睛,尖耸的耳朵,胎盘中婴儿般蜷缩的四肢,凸起的骨椎,滴着粘液的皮肤。不过等到我们看到中世纪农民画家老勃鲁盖尔(Pieter Bruegel)的那些狂欢“群鬼”图,看到弗瑞德里克·鲁谢(Frederik Ruysch)解剖学图集里的胎盘婴儿图像之后,也就不会再奇怪。对于此类诡异形象的视觉构想,出于一个渊源漫长的传统。 ----小白《表演与偷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