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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偏北男人带刀经典读后感10篇_读后感_名著读后感_格言网

2020-12-28 23:46:52

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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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偏北男人带刀》是一本由甘肃文化出版社著作,48出版的365图书,本书定价:平装,页数:,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西北偏北男人带刀》读后感(一):他看遍了240个中国古村古镇

#他正在读·西北偏北男人带刀#央视国际频道纪录片《记住乡愁》制片人王海涛,他网购了50本书分赠给团队成员,这是一份同样源自于“乡愁”的美意,因为那本书里写下的是我对于“西北偏北”的乡愁。

乡愁是什么?是妈妈亲手做的一碗面,还是家乡的一砖一瓦乃至一城一池? 自2015年至今,纪录片《记住乡愁》寻访了120个古村、120个古镇,追溯着一段段历史故事,记录着一幕幕现实情景。通过挖掘传统的乡规民约、行帮规范、道德准则和家风祖训,诠释出了“乡愁”更加深邃的意义。

在海涛老师看来,对乡愁的读解,远不止于个体对于家乡的情感。乡愁是家乡留在我们身上的文化符号,所谓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它是细微的,也是宏大的。从广义上讲,一个国家和民族的乡愁就是凝结于我们每个人血液中的传统文化。

看得见山,望得到水,记得住乡愁。

让我们寻回失落的优雅。

《西北偏北男人带刀》读后感(二):她的脸上满面春风

#她正在读·西北偏北男人带刀#美女杨阳,爱笑的女孩儿运气都不会太坏。她是央视大型纪录片《记住乡愁》出镜记者,却没有半点“愁滋味”,她富有亲和力,被称作“乡愁中的小太阳”。

看得见山,望得到水,记得住乡愁。《记住乡愁》是由中共中央宣传部、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国家文物局联合发起,中央电视台中文国际频道组织拍摄的大型纪录片。

据称,《记住乡愁》第四季六十集首播观众到达规模16.68亿,网络全球点击38.65亿,豆瓣评分8.1。所以,杨阳也是被观众看到最多的“乡愁主播”。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那么,你的乡愁何在?

《西北偏北男人带刀》读后感(三):兰州:一座想象的城市

一、黄河的水不停地流

“性子比孩子还野,酒量是上帝的一半。”

这两句狠话,是宋雨哲写给野孩子乐队主唱小索的,也同样适用于野孩子所出身的兰州这座城市。

八年前,小索因胃癌去世。一只疼痛的胃,就像我们和这个粗糙世界关系的隐喻。那些歌手,那些诗人,那些敏感的家伙,那些情真意切的兄弟,那些跟自己较劲的人,他们总会胃痛。他们吞咽下的食物总是太难消化,最终变成了致命的疾病。

每次提及兰州,我总能想到听了十年的野孩子乐队,耳边响起他们唱的《黄河谣》:黄河的水不停地流/流过了家,流过了兰州/月亮照在铁桥上/我就对着黄河唱……

这样干净有力的句子,让人无端热泪双流。因为我们身体里也奔流着一条大河,泥沙俱下,不舍昼夜,也因为唱歌的小索早已消失在这茫茫尘世。

一九九五年二月,索文俊和张佺在遥远的杭州组建了野孩子乐队。同年,他们又回到兰州,用一年时间对西北民间音乐进行考察,包括从延安出发沿黄河步行至内蒙古等等。他们来来回回地走,为的是反反复复地唱。这真是件耐人寻味的事:我们总是在远行之后才回望来路,然后试图给自己的身份一个定位,沿着脐带重回精神上的故乡。后来,我也出走杭州,却为兰州写下大量文字,成书《西北偏北男人带刀》。

小索和张佺一起去了北京,去了丽江,去了上海……居无定所,随时歌唱。后来,他们在北京三里屯南街开了那家著名的“河”酒吧。黄河的水不停地流,他们从未离开兰州半步。不管在哪儿,西北的音乐元素,始终是他们的灵魂。

二零零二年秋天,我在北京浪游,无意间撞入“河”酒吧。那里狭窄拥挤,环境粗糙,台上歌手和台下听众仅一臂之遥。他们一开口,我就傻掉了。那座我一直想逃离的城市被歌声直接空运过来,重重砸在眼前,就像孙悟空一直飞不过去的五指山。小索在台上笑着唱着,瘦脸上挤满了张艺谋式的皱纹。那天他唱的歌是只有两句歌词的《早知道》:“早知道黄河的水要干哪,修他妈的那个铁桥是做啥哩?早知道尕妹妹的心要变哪,谈他妈的那个恋爱又是做啥哩?”那天晚上我在这首歌里喝高了,坐在三里屯南街的马路牙子上打了一圈电话。我大脑一片空白,就像一颗被榨干汁水的橙子......

野孩子的歌,就像黄河的水不停地流。那条姓黄的河流,鱼龙混杂,泥沙俱下,野性十足。它的水质含混不清,万物被它裹挟而下,可能半途蒸发,可能中道断流,可能奔流到海,也可能就此沉积成大地的一部分。

二、在路上

兰州是座在路上的城市。这座城市里,几乎每个人,他们要么是刚从某个地方回来就又准备出发,要么是在打点行装准备前往某地。他们代表了对生活极大的、无休止的不满。年轻人长时间不见后再次碰面,第一句话总这样开始:“现在在哪儿呢?”

黄河从城中奔流而过,狭长的兰州城仿佛刀砍斧斫而成。粗粝简单,真实动人。那里的人从来率性而为,不像沿海一带算计成本,故事多少都有些命运感。很多人,很多事,都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就是本来如此,就是顺其自然,看得清楚却说不明白。

兰州是座漂泊之城,每个人都是风吹来的沙。传说中,这是一座被不断经过却不停留的城市:霍去病西征,用鞭杆在地上戳出了五眼泉水,就成了今天的五泉山;左宗棠平叛,于是栽下了左公柳,现在还长在黄河岸边;唐玄奘取经,据说是乘着羊皮筏子渡了黄河;成吉思汗驾崩,在兴隆山埋下了衣冢;李自成,兵败后传闻跑到青城做了和尚......

在兰州,土著甚少,听不到多少人在讲方言,大多数人操着口音可疑的普通话。他们来自哪里?似乎每个人都能找到远方某处故乡,但是故乡面容模糊。他们被岁月那种混杂力量裹挟至此,就像黄河浊浪中的滚滚泥沙。他们是里尔克所说“在时间的岁月中永远回不了家的异乡人”。在兰州,有一条街道的名字叫“一只船”。相传,此处曾经是一群江南亡人的墓园,他们因为某些罪名被贬发至此。他们在这里生儿育女,他们在这里制造爱恨情仇,他们在这里客死他乡,但他们修了一座船形的墓园,船头向着南方,望故乡。

从飞机上看不到兰州城区,云层之下是连绵起伏的干山,是满目焦渴的黄色。夜晚,从机场到市区,一个小时,七十五公里,让人昏昏欲睡、在长时间的荒凉黑暗之后,猛然间眼前灯火通明,拔地而起一座高楼林立人声鼎沸的城市,给人极不真实的超现实之感。似乎,这座城市就是平地里以搭积木的方式建造出来的。曾经,有人从直升机上航拍了兰州,然后在报纸上发出大幅照片,感叹这座城市像香港,像深圳,像上海,像美国西海岸的洛杉矶,像尽一切繁华之城。总之,兰州是另一座被想象出来的城市,总是生活在别处。

三、离神更近的城市

土耳其作家奥尔罕·帕慕克如此评价伊斯坦布尔:“美景之美,在其忧伤。”

旅居美国的作家高尔泰这样述说兰州:“这是个美学上荒凉得可以足不出户的城市。”

因为荒凉,所以忧伤。以其忧伤,所以歌唱。就此而言,兰州与伊斯坦布尔这两座横担亚欧大陆桥两端的城市在精神气质上何其神似。一直以来,我称兰州为一座“离神更近的城市”。正因如此,才会有野孩子乐队,才会唱黄河谣,才会眼望着北方,才会感念“一切都会永远消失,一切欢乐都不停留”。

这是一座在酒精里泡大的城市,同时也是一座世俗与精神并行的城市。它兼具了酒的沉醉与暴烈,还有酒的神启与狂欢。这城市的深处有一种不可思议的酒神力量。整座城市似乎都在醉意中摇摇晃晃地行走,黄河从城市中间一言不发地穿行而过,每个人都神色凝重动作缓慢,脸上有风吹过的痕迹,像是刚刚从一场宿醉中醒来。

或许是源于酒神力量,兰州盛产行为艺术:为了给焦渴的南北两山铺上点绿色,几十年前的人们背冰上山植草种树;为了解决污染问题,人们引黄河水上来冲刷切割那座挡住了风口的大青山;有个青年在校园的丁香树上挂起大大小小各种绳圈,再把绳圈送给每个路人,让他们把花香带回家;黄河茶摊上那些休闲的市民,把一捆捆啤酒直接浸在河水里冰镇;房地产商为开发一块楼盘,在黄河上横空建起一座大桥,但八年来从未通过车;还有个舞蹈演员出身的老头,衣着华丽,每天定时出现在广场上,带着一群妇女载歌载舞,居然也是数年……他们醉了么?如果没醉他们就应该醒着,无所事事或者为钱奔忙。但他们在这个抬头就看见两座大山举足就与黄河同步时时大风凛冽的城市,如果不想法子释放出内心的水深火热,你让他们怎么办?

所以,这座城市天然地具有一种散漫混血的气质,漏洞百出却花样翻新,趣味庞杂但野心勃勃。在地图上,它处于中国地理几何的中心位置,却被称之为西北偏北。在南方人的臆想中,它周围沙漠横生,人们还骑着骆驼戴着面纱出行。很多人不知道兰州在哪里,却固执地认为它就在赫赫有名的敦煌旁边。可是,天晓得,兰州到敦煌还有一千公里遥遥路途。

酒在这座城市里的地位举足轻重,一个外地人来到兰州,如果没在酒桌上狠狠地醉过一次,就得不到更广泛的信任。如果没有饭局酒场,激情就会减半,事情就会受阻,时光如刀会将很多人迅速收割。

这是座不完美的城市,因此才离神更近。兰州城无酒不欢,在这旱码头上,各路欢乐神仙大呼小叫,猜拳行令,吃肉喝酒。几杯烈酒下肚,人们立刻燃烧起来,狂暴、沉醉、纠缠、不能自拔,并且迷恋于这种放纵。瞬息之间,就把自己变成了一座奔跑的火炉。而那些天生带有混血气质的女子,于美貌间更是带了几分锋利,谁想来征服她们,先得把持好手中这杯激烈摇漾的酒。否则,刀郎那首《冲动的惩罚》为什么会在张掖路拐角的那家音像店里足足放了三个月之久?

你知道的,每一天,这座城市里都有成千上万颗心被粉碎得如沙尘暴粉末然后重新勇敢聚集,再被无情粉碎。风吹来沙,再带走沙,没有停息。

这是神喜欢的城市,因为它有缺陷和不完美,所以神才有事情可做。

所以,我们对这城市恶言相向,却又生死不离。

四、没有比这更好的地方

你会发现没有新的土地,你会发现没有别的大海。 这城市将尾随着你,你游荡的街道 将一仍其旧,你老去,周围将是同样的邻居; 这些房屋也将一仍其旧,你将在其中白发丛生。 你将到达的永远是同一座城市,别指望还有他乡。 没有渡载你的船,没有供你行走的道路, 你既已毁掉你的生活,在这小小的角落, 你便已经毁掉了它,在整个世界。

——在卡瓦菲斯的《城市》一诗里,我终于读到了人和某座城市之间那种情人般的关系:你和她相爱,是因为你们彼此间心有灵犀;你和她争吵,是因为你们有更高的爱恋渴求;你和她离别,是因为你们不能忍受只有爱情;你和她相会,是因为你们一旦开始便不能停止。

对我们所有从此出发的“野孩子”来说,正是兰州,给了我们一种绝然不同的异域气质。我们飘零各地,四海为家,聚少离多,却众念归一:生活在与她相会的希望中。

偶尔,我们会遥遥举杯。我见识过她在这尘世上的踉跄难行,她亦深知我飘摇不定的苦楚。有许多次,我搭乘下午的航班向西飞行,北半球漫长的黄昏在舷窗外次第展开,原本弥漫的夜色奇异地渐渐消散,久违的风景竟越来越敞亮。我不动声色,深藏不露,内心却波澜起伏,涌出的全然是感恩与赞美。

某个黄昏兰州的背景:辽阔天空,长风浩荡,山高水远。我们在风中不停忏悔与祈祷,我们亦在书中无歇铭记与叹息。兰州,那是我们每个人的另一生世。

兰州,没有比这更好的地方。

《西北偏北男人带刀》读后感(四):他的胸中藏满刀斧

#他正在读·西北偏北男人带刀#来自兰州后的兄弟黄大治,如今驻扎京城操持纪录片为业,胸中常常怀想的还是大漠黄沙里的新龙门客栈,那个刀客往往刚问完“这么家么那么家”之时,便已经肉穷骨见了。

大治是纪录片《功夫少林》第二集《秘笈》的导演,他在导演手记里写着:“金戈铁马、快意恩仇,刀光剑影,杀伐决断,秘笈的字里行间,一个孤独的灵魂在纵横驰骋。然而合上书本,明天的他依然要和生活做困兽的挣扎,为了温饱而和这个世界苟且,这一幕,与我们何其相似?一群孤独的灵魂,在这个深夜里,彼此碰撞,发出铿锵的声响,然后被夜色吞没,再也悄无声息。”

如今,大治继续深究江湖,担任纪录片《藏着的武林》分集导演,隐隐然身上已经有了不少杀伐之气,正好看到张弥迪两幅书法作品很符合大治状态,遂用之。

雷平阳有短诗一首,也送给大治——

脸 谱

雷平阳

博尚镇制作脸谱的大爷

杀象,制作象脸

杀虎,制作虎脸

他一直想杀人,但他已经老朽

白白的在心里藏着一堆刀斧

《西北偏北男人带刀》读后感(五):一个忧患主义者苦涩的微笑

认识张海龙,是从报纸开始的,《兰州晚报》。 大概是96年,这张报纸上,开始出现一些文章,我们立刻发现了,这些文章不一样,会介绍《在路上》,会提到我们没有听过的音乐。我看报纸,犹如福尔摩斯在一切碎片里拼出线索,渐渐我拼出了写这些文章的人的线索,他是重点中学的老师,他要进入这家报纸,他成为特邀记者,他成为记者,他开始报道案件,他开始担任编辑。他是张海龙。 1999年,这张报纸,突然出现了一个版面,我们立刻嗅出来了,这个版面不一样,这样的版面,出现在这个城市,这个人们还习惯于蹲在路边吃牛肉面的城市,多少有点不可能,至今也不大可能。我们默默地看,慢慢地谈论,在遇到陌生人时,如果对方也提起这个版面来,立刻省略了互相介绍的必要。这个版面的编辑,是张海龙。 终于有一天,因为这个版面上的一篇文章,我坐着34路车,去报社了。这篇文章,叫《愤怒的早晨》,作者的署名是“榆中一农妇”,她这样写:“我是一个只读过小说四年级的农民,是为了一个我想不同(通)的问题,才这样写了一个愤怒的早晨,请你们不要笑我”,她这样写:“她急(疾)步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被冷风吹乱的秀发在白嫩的脸上来回穿梭,黑色的平底鞋踩着积雪”,她这样写:“就像做了一场可怕的恶(噩)梦,眼前时尔(而)出现书记凶恶的咀(嘴)脸,和可怕的那只大右手”,能把这样一篇文章发表出来的人,一定不寻常。 一米八,胖,戴眼镜。 我们开始是编辑和作者,是朋友,后来,是上下级,是同一个专栏版面上的两个作者。他带我认识这个城市里的作家、诗人、画家、无业游民,看画展,去那些奇怪的酒吧和聚会,我的世界,在2001年渐渐打开,在顶楼小屋写作的那些日子,常有风浩荡地从窗子里穿堂而过,我常常没来由地想起“好风万里”这样四个字。 给2001年、2002年由他编辑的专栏版面《新龙门客栈》写稿子,是最快乐的日子。可能在新的、更年轻的一代那里,还有人正在经历世界展开的快乐,在心里经历那些小小的风起云涌、波澜壮阔、暗流初涌。但在2001年、2002年,我也经历过。 他写作,但在他专栏作家、诗人的身份之前,他首先是个记者,这很重要,他选择这个职业,这个职业选择他,都是有道理的,他的天性里,更多地是记者的天性。在生活中,他有一种谨慎的深沉,他喜欢在置身事外和忘我投入中掌握自由穿行的权力,有时候,看得出来,他也想摆脱这种深沉,然而,这种方式已经成了他的习惯,成为他与世界交接对话的基本策略,所以,当他偶然显得不那么沉着的时候,所有的人,反而不习惯了。在一次次的交谈中,在那些朋友聚会的夜晚,在那些灯光晦暗不明的酒吧里,我们习惯听到他告诉我们,那些他媒体生涯里经历过的事,无论是能写的,或者是最终没能写的,我们与他的对话,更多的时候,是建立在大量信息交换的基础上,而当他偶然流露出他的情感、他的忧愁、他的颓唐的时候,我们都难免四散而逃。作为朋友的我们、作为读者的我们所要求的他,就只是这样:不动声色,手眼通天,掌握着这个世界的密匙,令人放心。大多数时候,他的确是非常令人放心。 当然,写作中的他,也是一样令人放心的。他在一开始,就避免了那些写散文的人的老路:故土情怀,青春迷思,都市烦恼,或者陷于爱情的人的呓语。他在一开始,就决定把自己隐藏起来,只写那些他看到的、听到的别人的事情。而且,他从不掉书袋,而是洋溢着一种我所喜欢的市井江湖气,也从不雕琢,只是尽着自己作为一个写作者的本分,把自己记者生涯里经历的那些诡异的、滑稽的、悲伤的、匪夷所思的事情一一呈现出来,他的文章,看起来是一个城市的细节,其实却忠实地勾勒着这个城市的真实的轮廓,还有,那些言语所不能描绘的城市的气氛,让我们看到,入夜以后或者光天化日之下,在别的地方,在别人的生活里的那些别样风情,别样景致。题材的丰满和溢出并不意味着他就此忽视了文字本身,他有着惊人的适应性,在诡异的故事里,他的文字像黑房子里错落的钢琴,写到妖艳的情事,他可以在我们眼前铺开一层层的缤纷绸缎,所以,有人疑惑地提出“这些似乎不像散文”,但是,面对复杂诡谲的世界,“像散文”似乎并不是最重要的,在他“像散文”的那些部分,也充满了由一尖冰山猜测暗涌与船难的可能:“在我们曾经的生活里,他曾经也像一颗遥不可及的火星,粗砺、荒凉、空气稀薄,并且充满想象。我们一直渴望接近他,却不可避免地一次次失败。等到他可亲可近的时候,才发现他果真如此荒凉。” 但是,他也让我们看到,那些生生死死,或者惊心动魄,或者波澜诡谲,却也只能刚好容纳进一篇900字的文章里,虽然曲折有致,却文终情止,仅仅是这个事实,就足以让我们黯然心惊,而他却不动声色,隐藏在他的文字后面,把自己的悲伤、无所适从保护得很好,只在细微的地方,露出一个忧患主义者苦涩的微笑。

《西北偏北男人带刀》读后感(六):她的家乡到底在哪里

#她正在读·西北偏北男人带刀#央视国际频道纪录片《记住乡愁》主编周密,我和这位小姐姐,也有我们的乡愁:她家住江西上饶,父母工作于地质勘探系统;我在江西贵溪读完高中,父母工作于有色四冶建设公司。所以,她家是探矿的,我家是开矿的,我们就这样跟着矿离开故乡不断远行。我们的乡愁,在于总是不太能确定自己到底是哪里人。举个例子,我是西北人,可我其实不太会说西北方言,从小操持着一口东北话游走,全因为我家那个单位里大部分都是东北人。如今,我又生活在江南,可我也从来没有违和感。南方北方,在我的记忆里始终混为一谈。

所以,就能理解《记住乡愁》为什么影响如此之大:第四季六十集首播观众到达规模16.68亿,网络全球点击38.65亿,豆瓣评分8.1。因为,我们都是回望故乡的人,我们都是追问“云横秦岭家何在”的失路游子。正是这些个体的记忆汇成了一个国家的企望:记住乡愁。

摘录一首师兄唐欣的诗,来试着描摹我们身处的这个变迁时代——

祖 国

● 唐欣

一个山东人和一个陕西人

是我的祖父和祖母

而一个西安人和一个重庆人

是我的父亲和母亲

我自己娶了一个天津人和

一个南京人所生的女儿

而我们俩的女儿生于兰州

在北京读完中学

又去了成都上大学,至于

以后她的丈夫将来自

何方,孩子在哪儿出生

现在我还一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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